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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捐移植的黑暗多於光明
#器捐移植的靈性面需三思
#器捐移植的需求超乎常理
#再生醫學的層次高於器捐移植
#柯文哲在器捐的論文與對岸演講須受檢驗

一直以為是吳祥輝討厭柯文哲,故意找弱點攻擊他,搞出一場烏龍;後又找葛特曼站台,想繼續升高鬧劇等級。這其中,烏龍、鬧劇的成分或許也有,但經過這樣一鬧,不只看出柯文哲確實有油條狡猾之處,也洩漏出器官移植有諸多未盡事宜。

一位受邀電視說明的醫界人士說,『醫界每當引進一個新技術,會要求以更高的倫理道德去看待』。那麼在器官捐贈移植部分是否做到了呢?

看這些新聞或資料,我只有一個疑問:器官移植的發明,一定有其必要,才會有這發明。但應該也止於一些先天不良或極度狀況的人,為何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那麼多?本應是極端的特例,為何變成一群人的常態。又因為這樣的需要,衍生出活摘器官,器官買賣等黑暗不堪的內幕。

近年來我們慢慢知道,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就是迷你版的個體,帶有你這個人的思想、感應與靈魂。以此推論,器官的移植不是那麼簡單,只是可見形體的器官移植,而是捐贈者的所有資料、生命、業力、人生,受贈者都要概括承受的。這也是為什麼有人明明危在旦夕,也不要死刑犯的器捐。可見大家微微地知道當中的利害關係。

寫到這裡,突然想到『再生醫學』何時能無縫接軌,回應器捐的需求。想到這,突然有個感覺,器官移植是個低層次的醫療手段。為何低層次?因為捐贈者與受贈者兩方都在犧牲受苦。一個好的手段或方法不需要有人犧牲受苦。

之前讀過再生醫學的新聞,比方:心臟細胞可取出,在波菜組織繁殖;以及日本京都大學,對於再生醫學的進步發展。(當然其他國家可能也有,剛好看到這篇)

以下是一篇讓人認識與深思的文章,如果有那個美國時間可以參可一下。不過有些語氣稍微嚴厲,請斟酌閱讀,不必照單全收。我總覺得有些人急於做好事,忙著把自己拋出去。這份愛心常會被利用,甚至被濫用。回到原點,人還是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急著救世界。愛心要帶著明亮的眼睛,才不會被虛擲。(還有......你有看到自己為何要急於拋出去的起心動念嗎?)

 

(底下文章作者為陳琪瑩。標題是我加上去的,方便閱讀。如果反而造成不便請多包涵,或請轉入原始文章閱讀。)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1927767160794833&id=100006847038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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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陳琪瑩

人在器官移植後該有的認識:

這裡指涉的對象包含了活體器官捐贈者和所有(器官移植、骨髓移植、四肢移植、皮膚/角膜移植等的)受贈者、輸血者和捐血者,但不包含自己捐給自己的人。〕

器官因為內在,所以奧義!器官帶著個人性的深度與秘密,是個人內在聲音的交響,也是個人性的宇宙──是器官,就必須(臣服、表現)(隸屬於個人性的)「業力」。

受贈者須服用大量藥物抑制排斥反應

這也是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器官移植都被受贈者身體排斥;如果不被排斥,沒有受贈者需要接受大量藥物來抑制(免疫系統的)反動與排斥反應。移植會被排斥,是受贈者內在仍企圖保全自己的個人性──器官移植從來不是媒體或醫學報導美化下那麼平順、自然的過程。

無神論的生命觀點,也助長了人必須抓緊物質性的這一生,因為無法容忍自己死亡、不相信自己死後仍存在著,所以千方百計以種種醫學處置留下可以活下去的自己,即使失去了生命的意義。

受贈者不只接受器官,也概括接受對方所有一切

當受贈者接受了別人的血液/器官之後,他的命運也某程度地受到了(捐贈者人格的)移植、污染與烙印,就必須更有意識地活出自己!移植過來的,從來不只物質,還有對方的思想、情感與意志生命──器官移植,讓授受雙方成為了命運共同體,必須分享命運與業力。

捐血的概念與器捐類似

當受贈者接受了血液/器官,就同意自己接受了捐贈者的基因與生命表現,必須扭曲原來的自己以為因應。

所有你認為「理所當然」的,都是你接受的普世價值;不要讓自己貿然接受許多普世價值,而要以呼應自己內在的理解,接受也許不是那麼普世的觀念。當自己能為自己判斷、為自己選擇,才有能力為自己自由!〕

心臟移植,守護天使會錯亂

當心臟進行了移植,會讓守護天使錯亂,因為守護天使主要追隨著心臟(人最重要而基督性的器官),而不那麼追隨著死去的人(捐贈者)。心臟移植的人身上會有兩個「個人性」的守護天使(自己的與捐來的),卻也會因為不相容,而讓自己更加不知所措──心臟移植讓人的胸腔內同時有兩個不相容的心臟:自己內在原有的乙太性心臟與外來進入的物質性心臟,而讓受贈者的身體狀態迅速惡化;心臟移植是對真正人性的謀殺。〕

捐贈者某個程度伴隨在受贈者身邊

心臟移植會讓死去並在卡瑪洛卡層界的捐贈者必須伴隨受贈者度過餘生;這代價,是強迫受贈者完成捐贈者意欲完成的業力,至少基礎七年的星芒週期。受贈者在晚間睡眠時,必須被迫與捐贈者相遇,進行該有的遭逢與執行;受贈者必須將自己的業力先行擱置,因為睡眠時業力的規劃,完全被捐贈者佔據與用罄──受贈者是捐贈者在人間的「完全」替代役;受贈者會成為自己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至少七年。〕

舉例說明:當人的肺臟被置換,就要明白自己與(地理)環境的觀察與互動也被(被動性地)改變,這也許逆轉了自己先前的同感、反感。當人的腎臟被置換,就要明白自己也更動了自己對世界的思想、自己對親密關係的愛與對待。〕

血液帶著生命的印記,捐血和輸血都把生命力交出、收入,對人當世、轉世的身質結構危害超乎醫學想像。

當成為活體器官捐贈者,生活會更容易疲累,因為你的生命力量需要照顧到遠在他人身上的外在(你曾經的內在);你的心魂對你的所有器官都有生命性的開導與責任,不管在不在你的身上。身為捐贈者的你,會出現生命力上經常性的癱瘓;然而你(心魂)(必須無條件)的付出,也干涉到了對方心魂的運作。這是兩敗俱傷。

〔補充說明:跨洲際、跨文化、跨種族、跨地域,都會讓活體器官移植的雙方更為耗損。〕

受贈者業力更繁複

就業力而言,受贈者因此增加也複雜化了自己的業力,捐贈者(如果健在)因此減少而輕量化了自己的業力:捐贈者讓受贈者去完成自己原該完成的,是一種生命學習上的取巧與不道德;因為器官失去,他也喪失了部份生命上應該的學習,而讓此生無法圓滿與完整,連帶讓自己的下一世必須更艱苦地彌補。

接受移植的人,為何內在力量衰敗到要借用他人的?

接受臟器移植的人要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內在力量衰敗到要借用他人的器官/力量才能繼續存活?是不是自己不那麼想活了?為什麼部份的自己已經死亡了,自己卻始終沒有勇氣一起死去、追隨自己安排的死亡?自己拋棄了死去的自己,苟活下來,是想繼續什麼未完成的,除了(一如往常的)生命?當你知道移植的同時,你已被本質性地改變;而現在的自己,如何在不知情且無可為的干擾/介入下,忠實於自己原來的命運?你活著的,是你生命真實的想要,還是被移轉的想要?你,真的是你自己嗎?

舉例說明一:接受心臟移植的人要觀察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更符合(尊重一切的)道德,更博愛於世界?要練習對存在萬有付出更多無私的愛,才能修補到下一世的心臟缺陷。〕

舉例說明二:接受肝臟移植的人要觀察到自己能不能對一切有著清楚、忠實的看見?若膽囊切除,則要反省自己對生命是否缺乏足夠的勇氣面對?〕

一旦接受了器官移植,若希望下一世的身體能擁有較健全的器官,就要做到比接受移植之前更無累的自由,更無分別的平等,與更無償、無私的博愛。

器官會出狀況,是因為我們的心魂能力已被現實囚禁,器官於是癱瘓掉我們某些既成的生命能力。如果我們重病到必須致命,那也是生命對自己的另一扇打開:我們在重症極端的痛苦中燃燒掉無法純淨的自己,讓下一世的自己能較健康地出生與建構……

〔補充說明:當人有能力在病苦中鎮定、從容,而不是病急亂投醫、無所不用其極地企圖延長或挽回生命,就純淨化了自己的心魂力量。〕

當我們知道:疾病是為了完美我們的健康而存在,就會接受疾病對我們生命深深的教育。

生病是(對)自己的更新,生命是(對)自己的創造,業力更是(對)自己的調教;既然都是自己的創造,當中就不會有不公、不義,雖然事件表面看起來也許(如此)……

接受自己可以生,卻更接受自己可以死:讓未來的自己在(任何一個)器官衰竭的同時,平靜地接納自己的死亡……

當我們不以器官移植/手術苟延自己的生命,我們就尊重到了最深的自己,也尊重到了自己最誠實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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